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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西烈火

第三十五章 摸清老驴头底细

太阳离落山一竿子高的时候,会议结束了,两个汉奸拿着刘家庙出夫名单回李家营交差去了。

再说汉如正率领着鲁西抗日游击队的战士们在牛家洼芦苇地里进行练武,突然接到情报说**龟在刘家庙村召开村民大会,要求家家户户捐木材出夫给李家营打围子,并且威胁村民谁家如果违抗命令,一律按照私通八路军,抗拒皇军圣旨论罪。

汉如沉思良久,对文广几个人说:“这是一个严重问题,目前村民生活十分困难,吃的都不够,如果为了拿出木材,扒房拆屋,冬天马上就来到了,村民们到那里住呀?”三楞说:“不行的话,咱们在半道上伏击这帮子王八蛋!打击一下他们嚣张的气焰!从侧面逼迫他们打消打围子计划。”汉军摆着手说:“单靠打伏击不行,这次出夫不光是刘家庙,李家营周围四邻八乡都出夫。”三楞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你说咋办?打伏击不行,又没有别的办法,难道眼睁睁看着这帮子王八蛋糟蹋村民不成!”

“别急!你先听听我的想法!”一向沉默寡言的文广说话了。文广就这样的性格,遇到事大家七嘴八舌争论不休的时候,他越能够沉住气,一言不发,到了最后才开口,一但开口,句句在理。此时,他一开口三楞立即不说话了,其他人都瞪大眼睛望着他,听他的下文。

这时候的文广,“吭吭”两声,手里拿着一条芦苇棒,在手里搓来搓去,眼睛看着被搓的悠悠转的芦苇棒棒。大家等了好久,文广还是不说话,三楞伸手将文广手里的芦苇棒夺过去,一使劲甩到地上,急躁躁的说:”你到底说啥呀?火上了房,狗跳了墙,娘嫁了人,你都不心急,有话快说哦,别悠闲自得的玩芦苇棒棒了!快说说你的想法吧!“

让三楞一激,文广才抬起头望大家一眼,慢吞吞的说:“我看啊,这次鬼子和汉奸郭建德在李家营打围子,动员四邻八乡出夫,咱们游击队靠打伏击阻止他们打围子,并不是上策,你们想一想,他打围子干啥?还不是防着咱们八路军夜里偷袭他们,这正好说明咱们的武装力量壮大了,对敌人的打击凑效了,敌人连睡觉都不安稳了。敌人害怕了咱们,躲在围子里不敢出来。古代有一句话,叫做瓮中捉鳖,他们把围子打好了,保证不了他们的小命。我们将来袭击李家营的时候,他们更是无处可逃,打好了围子,咱们游击队偷袭他更加有力,不过,打围子的时候,要按造咱们的方案施工,以利于咱们将来进出围子更便捷。这样的话,咱们目前要做两件事,第一,咱们要派人混杂在村民当中出夫,以了解·现场的实际情况。第二,我们混在村民出夫之前,一定要了解清楚老驴头的活动情况,因为老驴头是我们当村人,如果咱们的人去了,一但被他认出来,事情就办遭了。。。。。。!“文广说到这儿,眼睛瞅着大伙,似乎在说:我说的对吗?

大家沉默了一阵子,大秋,王元子,二蛋,三楞他们一起拍手说:“哈哈!还是咱们的军师!小诸葛!好主意,好主意,这就叫将计就计!”汉如也点点头说:“这倒是个好办法,今天就开始行动!”

这天夜里,湛蓝的天空,没有一点儿云彩丝儿,正是上半月,亮晶晶的月亮早早高悬在空中,如水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给大地披上一层银灰色外衣。这时候,从牛家洼走出来三个人,他们沿着田埂上松软的泥土朝刘家庙走去,当离村子还有百把十步光景的时候,三人绕弯钻进了芦苇地里,他们穿过密密匝匝的芦苇地,悄悄来到了围墙缺口处。三个人停了下来,仔细瞅着通往北去的那条胡同,胡同里面静悄悄的,今夜没有风,树梢安静的指着天空。

大秋说:“咱们进去吧,我看今夜里村里没有敌人。”汉军摆摆手:“别急!别急!再观察一会儿!”

三人伏在围墙缺口的地方,又观察了一阵子,黑黝黝的胡同里,静的出奇,这时候一只野猫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在胡同里慢悠悠走着,好像在寻找食儿。二蛋说:“胡同里肯定没人了。”二蛋指着那一只猫说,“你看他走的多么悠闲,要是有人他早被吓跑了。”

汉军点了点头。三个人跨进围墙缺口,沿着墙根往南走了不远,再往西一拐弯,拐进了胡同里**龟家门口。大秋·用手轻轻推了推门,大门里面上了插板,推不开,二蛋说:“插上门了,咱们爬墙过去吧!这老家伙一定在睡大觉!”大秋提着枪就往院子西北角大榆树那里走,汉军小声说:“别去了!我有办法让他开门,说着在地上捡了一块半头砖,隔着墙一甩手扔到了院子里,紧接着听见院子里”啪“一声砖头落地的声音,二蛋也学着汉军的样子,摸了一块砖头,仍到了院子里。说来也怪,随着两块砖头“啪啪”落地的声音响过,**龟北屋的门“吱拗”一声打开了,接着是一串“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音,那脚步声音来到了大门筒里面,停了下来,似乎在听门外的动静。大秋刚打算喊”开门!”汉军摆摆手示意大秋别吱声,又从地上捡了一块砖头扔到了院子里,”啪“砖头又落地了。第三块砖头落地,”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朝大门走过来,**龟嘴里小声嘟噜说:”来了,来了,这就开门!“随着门插板一声”哗啦“、响,大门打开一条缝隙,**龟从里面探出半个脑袋:”你们来了,快进来!”

汉军一个箭步跨进大门,大秋,二蛋也紧跟着进了大门:“汉军冷冷的说:”没想到吧?是我们来了!”虽然天黑,看不清楚对面的脸面,从口音上**龟听出来是汉军的声音,吃惊不小,先是一愣,接着满脸堆笑地说:”呀!是你们来了,我琢磨着是游击队的同志来了,快进屋!快进屋!“

说到这儿,你可能要问:**龟咋知道汉军今夜里来这儿。告诉你吧,**龟根本就不知道汉军今天夜里来,刚才往院子里扔砖头,也是雀它爹打雀它娘——————雀【巧】急【极】了,夜里往**龟院子里扔三次砖头是**龟与敌人的联系暗号,今夜汉军二蛋他们往院子里扔砖头,**龟误认为是李家营郭建德派人来取情报了,岂不知一开门是汉军三人,虽然**龟吃惊不小,可是这个老家伙经的风雨太多了,练就了一身处事不慌,以不变应万变的精神。肥嘟嘟的脑瓜子一打转转,立即变换了另一幅嘴脸。他心里明白,汉军这帮子游击队不好惹,当着面一定好言语奉承,千万千万不能捅了漏子。

汉军问:“屋里有人吗?”**龟故作镇静的答道:“没有外人,只有我老婆一个人。”汉军说:“找个清净的屋子说话,我们有事和你谈!”**龟马上点头哈腰的说:“有!有!去西屋,那里没有人,没有人!”

汉如三个人跟着**龟走进了西屋,**龟点上灯,屋里霎时亮了起来,**龟假惺惺的说:“三位同志今夜里来,是要吃的还是穿的,只要同志需要的,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全身效力,一定效力。打鬼子吗!为咱这一带乡亲除害,我**龟毫不含糊!”汉军几个人没心思听他满嘴胡咧咧,二蛋单刀直入的说:“你今天召开村民大会干啥来的?”**龟一听问今天召开村民大会的事,小眼睛一合一睁,然后把手一拍,装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嗨!嗨!谁叫我是一村之长,既要为八路军服好务,又要应付日本人,今天李家营来人了,说秋后李家营要打围子,每村每户出木料出夫,谁要是带头不出夫就杀头,我听了,琢磨来琢磨去,现在这里还是日本人的天下,明里抗是抗不住,干脆做做样子,召开一个村民大会,应付应付日本人,不然的话,咱村硬抗带不来好果子吃!”

汉军听了心想: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光凭这张好嘴,就能糊弄住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目前还不是当面戳穿它阴谋诡计的时候,这次打围子还得利用它,就放缓口气说:“你做的很对,保护村民的利益,为了应付鬼子就应该这样做!”**龟听到汉军表扬他,脸上泛起恶心人的笑容:“唉!唉,咱们还不是为了一个目标,——————把鬼子打出中国去。”大秋看着**龟这幅样子,打心眼里感觉恶心,插一句说:“狼心如果长在了狗肺上,早晚有一天我会给你吃个枣核!”

**龟心里一阵子紧张:“大秋,放心!放心!咱都是庄里庄乡,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做两家事,打走日本人是咱们的共同心愿!”

说到这儿,汉军感觉时机到了,就说:“既然你有爱国的心,我们鲁西抗日游击队十分欢迎,这次打围子咱们村一定要做好出夫工作!”**龟点头哈腰的答道:“那是!那是,一定会安排好!”汉军话锋一转:“不过,这次出夫村里青壮年不够用,我们游击队安排几个青壮年和刘家庙的村民一块出夫,你看咋样?”**龟听到这儿,刚才的满脸堆笑突然变得阴沉沉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但被郭建德的人认出来,不就弄遭殃了,我**龟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汉军说:“只要你不通风报信,万无一失,如果有人问你,你就编个假话蒙混过去就行!”**龟说:“我这儿能行,可是老驴头在哪里,万一他去了工地上,咱都是当村的,一眼不就认出来。”汉军说:“这个事情你不用管,只要守住你自己的嘴就行,老驴头那里我们自然有办法对付!”**龟看看再说下去也没有用了,只好一狠心答道:“好吧!你们派人来吧!我不说!”大秋拍拍手里的枪:“这次就看你的了,抗日吗!,就要拿出一点儿实际行动才是!不然它不会吃素的!”

谈完话之后,汉军三人正打算回去,突然听见**龟家的大门“砰砰啪啪”响了几下,接着院子里“啪”落下一块砖头,**龟听到这儿,慌张的说:“不好,李家营来人了!”这个时候,汉军到能够沉住气,他想:半夜三更敌人绝不是大规模来围剿刘家庙,顶多来上几个人,偷偷摸摸来收集情报,或者是夜里巡逻的敌人来弄点儿吃喝,想到这儿,汉军把手枪在手里一挥:好呀1来得正好!我来会会他们!”大秋,二蛋也把子弹推上膛。汉军这一招可把**龟吓坏了,如果在这里打起来,自己的家产受损失不说,子弹可不长眼呀!想到这儿,**龟赶忙哀求说:“汉军队长,汉军队长!千万要冷静,千万要冷静,不可造次,你们在屋里候着,我去应付他们,保证你们万无一失!”汉军心里暗暗一喜,这老家伙平时精明的像一条狐狸,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也有昏头涨脑的时候。想到这儿,汉军把手一挥:“好吧!听你的安排!”

你当半夜三更来**龟家的敌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龟的弟兄老驴头,他身后还带领着几个特别行动队的人。前面说过,老驴头这个人有个“夜猫子”习惯,也就是说,他白天睡觉,一到了夜里在四邻八乡到处胡乱转悠,来收集八路军的活动情报。今天夜里他带领着六七个队员,串游了四五个村子,没有发现一点儿八路军的踪迹,看看天不早了,牛郎织女星已经偏西了,估摸到了下半夜,在回李家营的路上,来到刘家庙庄头上,肚子“咕噜噜”叫起来,他看看几个队员一个个无精打彩的样子,就顺口说了一句:“弟兄们,肚子叫唤了没有?”几个队员跟着他跑了一夜,两条腿早累的和木桩一样,走路都抬不起来了,肚子早就“咕噜噜”叫唤了,听到老驴头问他们,齐声说:“队长,饿的实在走不动路了,找个饭门吧!”老驴头把手一挥:“好的,我带你们饱餐一顿去!”老驴头一说,可喜怀了几个汉奸,一转身,几个人走下官道,齐乎啦朝刘家庙走去。来到**龟家门口,用暗号将门叫开,这就出现了前面的一幕。

老驴头看见**龟从西屋里出来,随口问一句:“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西屋干啥?西屋里有啥宝贝?怕被人偷了抢了!”老驴头这一问,本来**龟怀里就揣了个兔子蹦蹦乱跳,着实使他吓一跳,不过他是经过多年风雨,见过大世面的老狐狸,脸上没有丝毫表现出来,脑瓜子一转弯就编造出了谎言:“白天吃饭凉了肚子,夜里开始跑肚,屋外边天凉,就端了一个屎盆到西屋拉去了。这不,你们一来,我光忙着开门,屎盆子还没端,你们要是到西屋坐坐,别忙!别忙!我先把屎盆子端了!”

老驴头笑了笑说:“你以为我们是干啥的?我们不是叫花子,让你往屎屋里请,闻臭味啊!走,弟兄们到北屋坐坐!”

“好!好!你们到北屋坐”**龟顺着老驴头的话茬说,”来了贵客就应该上正屋坐坐。“

老驴头几个汉奸酒足饭饱之后,听听鸡都打鸣了,浑身带着酒气,东倒西歪朝李家营走去了。

说到这儿,你可能要问:既然**龟是日本人安插在刘家庙的奸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龟为啥不让老驴头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将汉军几个人抓了,到郭建德哪里去领赏。**龟做梦都想着清除汉军这帮子人,可是,目前他即使长着豹子胆老虎心他也不敢这样做,前面说过好多次了,**龟这个人不是猪生的,牛养的,没有一点儿头脑,这个人在世上混了这么多年,三教九流,地痞流氓,恶霸土匪他都结交,积累了不少社会经验,再加上脑瓜子灵活好用,见风就能驶舵,今天这么大一个家业,可是老祖宗几代人的血汗换来的呀!一但在自己家里打起来,一把火烧上天,全部财产一瞬间化为乌有,自己不怪罪,老祖宗在天之灵也不会饶恕。再说,子弹可不长眼睛啊!你认为子弹光往汉军身上飞啊,把不准也飞到自己脑门上,自己虽然投靠了日本人,目的是保存自己的家业,为日本人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和家业,这个赔本买卖不能做,再说,汉军他们也不是吃素的,汉军可是范筑先警卫排的排长,身手矫健,枪头子准,一旦打起来,老驴头这几个酒囊饭袋根本顶不住,八路军不是一个两个人,还有汉如这帮子亡命徒,万一自己暴露了身份,说不定哪一天脑袋就会搬家。所以,鉴于这些原因,**龟不会将汉军三人在西屋的事告诉老驴头。

话分两头说,这一天,正好是李家营大集,一大早,文广就跨上他的小药箱子,身穿白大褂,头戴一顶礼帽来到了李家营。

李家营现在的菜市场搬到了南街上,原来菜市场在闹市里头,郭建德为了防范八路军混进来,就硬把菜市场搬到了南街没有人居住的空旷地上。文广在地上铺了一块长方形帆布,四个角压上几块砖块,从药箱子里面一件一件拿出药品摆上,坐在后头一颗大树下守着摊子。他把帽檐拉的低低的,眼睛盯着来来往往的赶集人。

这年头,人们实在太穷了,一般情况下人们有点儿小病小灾,为了节省几个钱,能不看医生就不看医生,直等到太阳东南小晌午,文广的买卖也没有开张。他正准备收拾收拾摊子往街里面靠一靠。这时候,斜刺里走过来一个歪戴帽子的黑衣汉奸,走到文广面前二话没说,一把将文广的帽子掀掉,大声呵斥道:“你是干啥的?说!”文广突然遇到这种情况,心里想:遇到敌人来盘查了,心里嘀咕着,千万不要遇到老驴头。文广一边想着,一边慢慢抬起了头,看这个人瘦高条,瓜子脸,高颊骨,两只小眼睛闪着野猫一样凶狠的光。文广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像压在心里的秤砣一下掉在了地上,反而轻松了许多,慢条撕绺的说;“卖药的,官长,你要哪一种药?”这个汉奸斜一眼文广:“卖药的?别装蒜了,你认为我不认识你!”文广陪着笑脸说:“官长,老百姓不卖药,耍点儿小手艺,还能干啥!”“干啥!你自己明白!”我明白啥呀?”“你说不说实话,你究竟是干啥的!说!”文广心里想,这个汉奸刚才说认识我,又问我是干啥的,实际上它是在唬我。想到这儿,心平气和的说:“官长,你知道我是干啥的,你就说说吧!”“你还敢嘴硬!我看你是八路!。。。。。。,”

“呀!呀!表哥,你也来赶集呀!”金多突然从人群里挤进来,对哪个汉奸说;“郭参谋,他是我表哥,卖药来了,多有得罪!”说着,用眼睛斜睨了一眼文广,文广赶忙从腰里掏出几个银元,塞到这个郭参谋手里:“官长,多有冲撞,对不起,小意思!”郭参谋接过银元在手里颠了颠,顺手塞到衣兜里了。“不是八路就好,好好卖你的药吧!”金多跟着说;“那里是八路,我表哥从来不知道啥叫八路!“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卖药人。”

等到这个郭参谋走了之后,金多看看四下里没有人了,才对文广说:“这个人是郭建德团部的一个参谋,名字叫郭子七,同郭建德是近门叔伯关系,他依仗着郭建德当团长的势力,经常狗仗人势,诈东敲西,每当李家营大集,他就来这儿敲诈勒索赶集人,弄钱花。刚才他说你是八路军,其实他是在蒙骗你,他根本就不认识你,目的是从你这儿敲诈几个钱花花,这个人坏透顶了,用咱们当地人的话说,坏的头上长疮,脚上流脓。今儿刚刚听说,李家营要打围子,郭建德见是一个捞油水的机会,就安排郭子七负责总监工。。

说到这儿,文广打断金多的话说:“我正是为这事儿来找你的,不然的话我这个八路军怎敢在大集上大摇大摆来卖药呢!”金多看了看四下里没有人,就小声说:“啥事!你说吧!”文广说:“我想见见三鬼子!你能把他找来吗?“金多摸了摸头皮,眼角瞅了瞅街里:”现在不行,我刚刚出来的时候,郭建德正在给他们开打围子的会议,恐怕这个会议一时半霎完不了,你要是一定见他,要等到天黑的时候。“文光看看太阳,还不到中午,如果等到天黑,时间久了万一被敌人发现了引起怀疑,事情就办砸锅了。想到这儿,急的不由自主的搓起手来。正在此时,一个人来卖药,文广拿了一瓶药急急忙忙打发那个人走了。金多见文广急的猴吃蒜一样,试探着问:“你说一说,看我能办得到吗!”人在心急的时候,往往很简单的事情,想的却很复杂,这一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文广:“我想了解一下老驴头最近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也就是打围子期间,老驴头充当啥脚色?你知道这事情吗?”

文广一出口,金多笑了起来,把手一拍:“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郭子七是这次打围子的总监工,老驴头沾不上边!”这期间老驴头干啥事?”金多咂砸嘴说:“这一段时间,井上四郎对老驴头特别信任,本来打围子总监工想让他来干,昨天老鬼子鸠山安排老驴头到河北保定参加一个鬼子举办的培训班,要求老驴头明天就动身去保定。”文广听到这儿,心里一喜,别看文广整天与厨房打交道,了解的敌人情报还真不少。但它转念又一想,这个情报可靠吗?一定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行,想到这儿,文管问金多:“消息可靠吗?”金多斩钉截铁的说;“没问题,保证没问题,昨晚开的送行宴会,菜都是我做的,老驴头带着酒意还请我喝了两盅,带着醉意,他握着我的手说:“金多呀,咱是一个村子里的,亲不亲一家人,我培训半年后回来了,当了团长啥的,你就从厨房出来,我提拔你当参谋,把郭子七这小子顶了!”

两人说到这儿,见几个穿黑衣服的汉奸在街上来来往往,怕在这儿呆久了,引起汉奸门的怀疑,金多就回去了,文广又卖了几份药,也收拾起地摊,随着赶集的人群离开了李家营,悄悄朝牛家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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